□ 记者 蒋维博
8月26日,铜川市政协围绕“加快矿山生态修复优化资源综合利用”议题与市自然资源局进行对口协商。会前,委员们来到部分矿山生态修复项目现场调研实施情况。
“白天冒大烟,晚上着红火,刮风黑灰飘,下雨黑水流。”这便是当时我国西北地区第一座最大的机械化竖井王石凹煤矿废弃矸石山在生态修复治理前的真实写照。
铜川作为资源转型城市,在过去60多年资源开发过程中,为国家经济建设作出了突出贡献,同时也给生态环境带来了巨大破坏。“采矿后留下的废弃煤矸石山和裸露山体,就像给大地划下的一道伤疤。”侯小洲委员痛心地说。
近年来,随着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在铜川落地生根,当地党委政府将矿山生态修复治理纳入“四大攻坚战”之一,积极开展地质灾害治理,修复矿区地质生态环境,进一步实现经济与生态环境和谐发展。
经过不断的生态修复治理,现在王石凹煤矿废弃矸石山上松柏逐渐成林,山脚下香根草郁郁葱葱,这片不毛之地逐渐披上了绿色的外衣。“目前,已经种植香根草300余万株,这种草具有超强的适应能力,能吸收重金属物质,净化土壤和水源,集生态价值和观赏性于一体。”铜川市自然资源局负责人说。
此外,矸石山生态修复后形成的300余亩连片绿地景观与王石凹煤矿工业遗址公园有机融合,成为市民休闲旅游的“打卡”地。2018年11月15日,王石凹煤矿被列入第二批国家工业遗产名单。
铜川市自然资源局提供的数据显示,截至目前,全市亟待治理矿山面积399.55平方千米,已累计治理生产企业、历史遗留废弃点矿山环境面积10318.53亩。
看到家乡闭坑矿山生态修复治理后的崭新面貌,从小在北关煤台长大的铜川市政协委员席莉激动地说:“这是为子孙后代造福的一件大好事,党和政府没有忘记铜川人民曾经的牺牲和付出,我要由衷地说一声感谢。”
铜川市政协委员郭怡是印台区煤炭局局长,他坦言,此次协商调研,让他重新认识到这项工作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建议通过多方联动,多部门联合执法,让矿山企业树立起生态治理修复先行理念。
铜川市政协委员吴修嵘去年参加了中国西部矿山环境恢复治理学术论坛,看到外地的生态治理模式,他积极探索适宜本地的矿山生态恢复模式。“我们可以采取‘拿来主义’,借鉴生态修复‘五纬一体’模式,对石质边坡裸露,通过植被纤维生物毯,短时间大面积高效复绿。”他说。
“生态环境修复不能复绿了之。”铜川市政协委员杨莹建议,在用好矿山企业生态修复基金的同时,从以往的单一复绿复垦的1.0模式向“复绿+产业+文化”的3.0模式转变,有效推进矿业经济良性循环发展,全力助推生态文明建设。
“《民法典》是百姓生活的百科全书,其中对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遭到损害后,通过法律手段来进行追责有专门的解读。”铜川市政协委员何景春建议,用法治手段助力矿山生态修复。
矿山生态修复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系统工程,对于生态修复成效巩固问题,部分委员建议,通过制定标准、资金监管、效果评价三项措施实现对矿山治理进行全过程监管。
铜川市政协副主席王润民表示,要积极争取中省资金,因地制宜、科学合理制定修复方案,优化技术路线和施工方案,使生态修复项目发挥预期生态效益、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